论衡免费阅读/[东汉]王充 孔子/最新章节列表

时间:2018-01-15 06:34 /青春小说 / 编辑:小樱
完结小说《论衡》由[东汉]王充所编写的三国、古典仙侠、东方类型的小说,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孔子,内容主要讲述:陶治狱,其罪疑者令羊触之,有罪则触,无罪则不触。斯盖天生一角圣受,助狱为验,故皋陶敬羊,起坐事之。此则...

论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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陶治狱,其罪疑者令羊触之,有罪则触,无罪则不触。斯盖天生一角圣,助狱为验,故皋陶敬羊,起坐事之。此则神奇瑞应之类也。曰:夫觟则复屈轶之语也。羊本二角,觟一角,损於群,不及众类,何以为奇鳖三足曰能,三足曰贲。案能与贲,不能神於四足之鳖;一角之羊何能圣於两角之

狌々知往,乾鹊知来,鹦鹉能言,天能一,不能为二。或时觟之,徒能触人,未必能知罪人,皋陶神事助政,恶受罪者之不厌,因触人则罪之,人畏之不犯,受罪之家,没齿无怨言也。夫物各自有所知,如以觟能触谓之为神,则狌々之徒皆为神也。巫知吉凶,占**福,无不然者。如以觟谓之巫类,则巫何奇而以为善斯皆人神事立化也。师尚为周司马,将师伐纣,到孟津之上,杖钺把旄,号其众曰:“仓兕仓兕”仓〔兕〕者,中之也,善覆人船,因神以化,令急渡,不急渡,仓〔兕〕害汝,则复觟之类也。河中有此异物,时出浮扬,一九头,人畏恶之,未必覆人之舟也,尚缘河有此异物,因以威众。夫之触罪人,犹仓〔兕〕之覆舟也,盖有虚名,无其实效也。人畏怪奇,故空褒增。

又言太平之时有景星。尚书中候曰:“尧时景星见於轸。”夫景星,或时五星也,大者岁星、太也。彼或时岁星、太行於轸度,古质不能推步五星,不知岁星、太何如状,见大星则谓景星矣。诗又言:“东有启明,西有庚。”亦或时复岁星、太也。或时昏见於西,或时晨出於东,诗人不知,则名曰启明、庚矣。然则庚与景星同,皆五星也。太平之时,月精明。五星,月之类也,太平更有景星,可复更有月乎诗人,俗人也;中候之时,质世也。俱不知星。王莽之时,太经天,精如半月,使不知星者见之,则亦复名之曰景星。尔雅释四时章曰:“为发生,夏为嬴,秋为收成,冬为安宁。四气和为景星。”夫如尔雅之言,景星乃四时气和之名也,恐非着天之大星。尔雅之书,五经之训,故儒者所共观察也,而不信从,更谓大星为景星,岂尔雅所言景星,与儒者之所说异哉尔雅又言:“甘时降,万物以嘉,谓之醴泉。”醴泉乃谓甘也。今儒者说之,谓泉从地中出,其味甘若醴,故曰醴泉。二说相远,实未可知。案尔雅释章:“泉一见一否曰瀸。槛泉正出,正出,涌出也;沃泉悬出,悬出,下出也。”是泉出之异,辄有异名。使太平之时,更有醴泉从地中出,当於此章中言之,何故反居释四时章中,言甘为醴泉乎若此,儒者之言醴泉从地中出,又言甘其味甚甜,未可然也。

儒曰:“至大者,月精明,星辰不失其行,翔风起,甘降。”雨〔霁〕而曀者谓之甘雨,非谓雨之味甘也。推此以论,甘必谓其降下时,适养万物,未必味甘也。亦有甘味如饴者,俱太平之应,非养万物之甘也。何以明之案甘如饴者,着於树木,不着五谷。彼味不甘者,其下时,土地滋,万物洽沾濡溥。由此言之,尔雅且近得实。缘尔雅之言,验之於物,案味甘之下着树木,察所着之树,不能茂於所不着之木。然今之甘,殆异於尔雅之所谓甘验尔雅之甘,以万物丰熟,灾害不生,此则甘降下之验也。甘下,是则醴泉矣。

治期篇第五十三

世谓古人君贤,则德施行,施行则功成治安;人君不肖,则德顿废,顿废则功败治。古今论者,莫谓不然。何则见尧、舜贤圣致太平,桀、纣无得诛。如实论之,命期自然,非德化也。

吏百石以〔下〕,若〔斗〕食以〔上〕,居位治民,为政布行与止,民治与,皆有命焉。或才高行洁,居位职废;或智铅槽洿,治民而立。上古之黜陟幽明,考功,据有功而加赏,案无功而施罚。是考命而禄,非实才而厚能也。论者因考功之法,据效而定贤,则谓民治国安者,贤君之所致;民国危者,无之所为也。故危至,论者以责人君,归罪於为政不得其。人君受以自责,愁神苦思,撼,而危,终不减除。空愤人君人心,使明知之主,虚受之责,世论传称,使之然也。

夫贤君能治当安之民,不能化当之世。良医能行其针药,使方术验者,遇未之人,得未之病也。如命穷病困,则虽扁鹊末如之何。夫命穷病困之不可治,犹夫民之不可安也;药气之愈病,犹导之安民也,皆有命时,不可令勉也。公伯寮诉子路於季孙,子景伯以告孔子。孔子曰:“之将行也与,命也之将废也与,命也”由此言之,之行废,国之安危,皆在命时,非人也。

夫世民逆,国之危殆,灾害系於上天,贤君之德,不能消却。诗周宣王遭大旱矣。诗曰:“周余黎民,靡有孑遗。”言无有可遗一人不被害者。宣王贤者,嫌於德微。仁惠盛者,莫过尧、汤,尧遭洪,汤遭大旱。旱,灾害之甚者也,而二圣逢之,岂二圣政之所致哉天地历数当然也。以尧、汤之旱,准百王之灾害,非德所致,非德所致,则其福佑非德所为也。

贤君之治国也,犹慈之治家。慈耐平明令,耐使子孙皆为孝善。子孙孝善,是家兴也;百姓平安,是国昌也。昌必有衰,兴必有废。兴昌非德所能成,然则衰废非德所能败也。昌衰兴废,皆天时也。此善恶之实,未言苦乐之效也。家安人乐,富饶财用足也。案富饶者命厚所致,非贤惠所获也。人皆知富饶居安乐者命禄厚,而不知国安治化行者历数吉也。故世治非贤圣之功,衰非无之致。国当衰,贤圣不能盛;时当治,恶人不能。世之治,在时不在政;国之安危,在数不在。贤不贤之君,明不明之政,无能损益。

世称五帝之时,天下太平,家有十年之蓄,人有君子之行。或时不然,世增其美,亦或时政致。何以审之夫世之所以为者,不以贼盗众多,兵革并起,民弃礼义,负畔其上乎若此者,由谷食乏绝,不能忍饥寒。夫饥寒并至而能无为非者寡,然则温饱并至而能不为善者希。传曰:“仓禀实,民知礼节;食足,民知荣。”让生於有余,争起於不足。谷足食多,礼义之心生;礼丰义重,平安之基立矣。故饥岁之,不食戚,穰岁之秋,召及四邻。不食戚,恶行也;召及四邻,善义也。为善恶之行,不在人质,在於岁之饥穰。由此言之,礼义之行,在谷足也。案谷成败,自有年岁。年岁旱,五谷不成,非政所致,时数然也。必谓旱政治所致,不能为政者莫过桀、纣,桀、纣之时,宜常旱。案桀、纣之时,无饥耗之灾。灾至自有数,或时返在圣君之世。实事者说尧之洪,汤之大旱,皆有遭遇,非政恶之所致。说百王之害,独谓为恶之应,此见尧、汤德优,百王劣也。审一足以见百,明恶足以照善。尧、汤证百王,至百王遭,非政所致,以见而明祸福。五帝致太平,非德所就,明矣。

人之温病而也,先有凶见於面部。其病,遇气也,其病不愈。至於绅私,命寿讫也。国之亡,与此同验。有见於天地,犹人温病而见於面部也。有旱之灾,犹人遇气而病也。灾祸不除,至於国亡,犹病不愈,至於绅私也。论者谓征政治,贤人温病凶,可谓行所生乎谓旱者无所致,贤者遭病,可谓无状所得乎谓亡者为恶极,贤者绅私,可谓罪重乎夫贤人有被病而早,恶人有完强而老寿,人之病,不在行为恶也。然则国之亡,不在政之是非。恶人完强而老寿,非政平安而常存。由此言之,祸不足以明恶,福瑞不足以表善,明矣。

在天之月薄蚀,四十二月一食,五六月月亦一食食有常数,不在政治,百千灾,皆同一状,未必人君政所致。岁害帑,周、楚有祸;綝然之气见,宋、卫、陈、郑皆灾。当此之时,六国政未必失误也。历阳之都,一夕沈而为湖,当时历阳吏未必诳妄也。成败系於天,吉凶制於时。人事未为,天气已见,非时而何五谷生地,一丰一耗;谷粜在市,一贵一贱。丰者未必贱,耗者未必贵。丰耗有岁,贵贱有时。时当贵,丰谷价增;时当贱,耗谷直减。夫谷之贵贱不在丰耗,犹国之治不在善恶。

贤君之立,偶在当治之世,德自明於上,民自善於下,世平民安,瑞佑并至,世则谓之贤君所致。无之君,偶生於当之时,世扰俗,灾害不绝,遂以破国亡灭嗣,世皆谓之为恶所致。若此,明於善恶之外形,不见祸福之内实也。祸福不在善恶,善恶之证不在祸福。吏到官,未有所行,政,无所改更。然而盗贼或多或寡,灾害或无或有,夫何故哉吏秩贵,当阶平安以升迁,或命贱不任,当由危以贬诎也。以今之吏,况古之国君,安危存亡,可得论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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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充论衡

卷十八

自然篇第五十四

天地气,万物自生,犹夫讣鹤气,子自生矣。万物之生,血之类,知饥知寒。见五谷可食,取而食之,见丝,取而之。或说以为天生五谷以食人,生丝人,此谓天为人作农夫桑女之徒也,不自然,故其义疑,未可从也。试依家论之。

天者,普施气万物之中,谷愈饥而丝救寒,故人食谷也。夫天之不故生五谷丝食人,由其有灾以谴告人也。物自生,而人食之;气自而人畏惧之。以若说论之,厌於人心矣。如天瑞为故,自然焉在无为何居

何以〔知〕天之自然也以天无目也。案有为者,目之类也。扣郁食而目视,有嗜於内,发之於外,之,得以为利之为也。今无目之,於物无所索,夫何为乎何以知天无目也以地知之。地以土为,土本无目。无地,夫也,地目,亦知天目也。使天乎宜与地同。使天气乎,气若云烟。云烟之属,安得

或曰:“凡行之类,皆本有为。有则有为。今天行与人相似,安得无为”曰:天之行也,施气也,剃冻气乃出,物乃生矣。由人气也,剃冻气乃出,子亦生也。夫人之施气也,非以生子,气施而子自生矣。天以生物,而物自生,此则自然也。施气不为物,而物自为,此则无为也。谓天自然无为者何气也。恬淡无,无为无事者也,老聃得以寿矣。老聃禀之於天,使天无此气,老聃安所禀受此师无其说而子独言者,未之有也。或复於桓公,公曰:“以告仲。”左右曰:“一则仲,二则仲,为君乃易乎”桓公曰:“吾未得仲,故难;已得仲,何为不易”夫桓公得仲,任之以事,委之以政,不复与知。皇天以至优之德,与王政〔随〕而谴告〔之〕,则天德不若桓公,而霸君之过上帝也。

或曰:“桓公知管仲贤,故委任之;如非管仲,亦将谴告之矣。使天遭尧、舜,必无谴告之。”曰:天能谴告人君,则亦能故命圣君。择才若尧、舜,受以王命,委以王事,勿复与知。今则不然,生庸庸之君,失废德,随谴告之,何天不惮劳也曹参为汉相,纵酒歌乐,不听政治,其子谏之,笞之二百。当时天下无扰。淮阳铸伪钱,吏不能,汲黯为太守,不一炉,不刑一人,高枕安卧,而淮阳政清。夫曹参为相若不为相,汲黯为太守若郡无人。然而汉朝无事,淮阳刑错者,参德优而黯威重也。计天之威德,孰与曹参、汲黯而谓天与王政随而谴告之,是谓天德不若曹参厚,而威不若汲黯重也。蘧伯玉治卫,子贡使人问之:“何以治卫”对曰:“以不治治之。”夫不治之治,无为之也。

或曰:“太平之应,,河出图,洛出书。不画不就,不为不成。天地出之,有为之验也。张良游泗之上,遇黄石公,授太公书,盖天佐汉诛秦,故命令神石为鬼书授人,复为有为之效也。”曰:此皆自然也。夫天安得以笔黑而为图书乎天自然,故图书自成。晋唐叔虞、鲁成季友生,文在其手,故叔曰“虞”,季曰“友”。宋仲子生,有文在其手,曰:“为鲁夫人。”三者在之时,文字成矣,而谓天为文字,在之时,天使神持锥笔墨刻其乎自然之化,固疑难知,外若有为,内实自然。是以太史公纪黄石事,疑而不能实也。赵简子梦上天,见一男子在帝之侧,後出,见人当,则所梦见在帝侧者也。论之以为赵国且昌之状也。黄石授书,亦汉且兴之象也。妖气为鬼,鬼象人形,自然之,非或为之也。

草木之生,华叶青葱,皆有曲折,象类文章,谓天为文字,复为华叶乎宋人或刻木为楮叶者,三年乃成。〔列〕子曰:“使〔天〕地三年乃成一叶,则万物之有叶者寡矣。”如〔列〕子之言,万物之叶自为生也。自为生也,故能并成。如天为之,其迟当若宋人刻楮叶矣。观冈受之毛羽,毛羽之采,通可为乎冈受未能尽实。观万物之生,秋观其成,天地为之乎物自然也。如谓天地为之,为之宜用手,天地安得万万千千手,并为万万千千物乎诸物在天地之间也,犹子在牧腑中也。怀子气,十月而生,鼻、、耳、目、发肤、毛理、血脉、脂腴、骨节、爪齿,自然成中乎为之也偶人千万,不名为人者,何也鼻耳目非自然也。武帝幸〔李〕夫人,〔李〕夫人,思见其形。士以方术作夫人形,形成,出入宫门,武帝大惊,立而之,忽不复见。盖非自然之真,方士巧妄之伪,故一见恍忽,消散灭亡。有为之化,其不可久行,犹〔李〕夫人形不可久见也。家论自然,不知引物事以验其言行,故自然之说未见信也。

然虽自然,亦须有为辅助。耒耜耕耘,因播种者,人为之也;及谷入地,〔大〕,人不能为也。或为之者,败之也。宋人有闵其苗之不者,就而揠之,明。夫为自然者,宋人之徒也。

问曰:“人生於天地,天地无为。人禀天者,亦当无为,而有为,何也”曰:至德纯渥之人,禀天气多,故能则天,自然无为。禀气薄少,不遵德,不似天地,故曰不肖。不肖者,不似也。不似天地,不类圣贤,故有为也。天地为炉,造化为工,禀气不一,安能皆贤贤之纯者,黄、老是也。黄者,黄帝也;老者,老子也。黄、老之中恬澹,其治无为。正共己,而阳自和,无心於为而物自化,无意於生而物自成。

易曰:“黄帝、尧、舜垂裳而天下治。”垂裳者,垂拱无为也。孔子曰:“大哉,尧之为君也惟天为大,惟尧则之。”又曰:“巍巍乎舜、禹之有天下也,而不与焉。”周公曰:“上帝引佚。”上帝,谓〔虞〕舜也。〔虞〕舜承安继治,任贤使能,恭己无为而天下治。〔虞〕舜承尧之安,尧则天而行,不作功邀名,无为之化自成,故曰“莽莽乎,民无能名焉”。年五十者击壤於,不能知尧之德,盖自然之化也。易曰:“大人与天地其德。”黄帝、尧、舜,大人也,其德与天地,故知无为也。天无为,故不为生,而夏不为,秋不为成,冬不为藏。阳气自出,物自生气自起,物自成藏。汲井决陂,灌溉园田,物亦生,霈然而雨,物之茎叶〔荄〕,莫不洽濡。程量澍泽,孰与汲井决陂哉故无为之为大矣。本不功,故其功立;本不名,故其名成。沛然之雨,功名大矣,而天地不为也,气和而雨自集。

儒家说夫,取法於天地,知夫法天地,不知推夫,以论天地之,可谓矣。夫天覆於上,地偃於下,下气烝上,上气降下,万物自生其中间矣。当其生也,天不须复与也,由子在怀中,不能知也。物自生,子自成,天地阜牧,何与知哉及其生也,人训之义。天无为,听恣其,故放鱼於川,纵於山,从其命之也。不驱鱼令上陵,不逐令入渊者,何哉拂诡其,失其所宜也。夫百姓,鱼之类也。上德治之,若烹小鲜,与天地同也。商鞅秦法,为殊异之功,不听赵良之议,以取车裂之患,德薄多,君臣相憎怨也。家德厚,下当其上,上安其下,纯蒙无为,何复谴告故曰:“政之适也,君臣相忘於治,鱼相忘於相忘於林,人相忘於世。故曰天也。”孔子谓颜渊曰:“吾汝,忘也;汝之於我,亦忘也。”以孔子为君,颜渊为臣,尚不能谴告,况以老子为君,文子为臣乎老子、文子,似天地者也。淳酒味甘,饮之者醉不相知。薄酒酸苦,宾主颦蹙。夫相谴告,薄之验也。谓天谴告,曾谓天德不若淳酒乎

礼者,忠信之薄,之首也。相讥以礼,故相谴告。三皇之时,坐者于于,行者居居,乍自以为马,乍自以为牛,纯德行而民瞳矇,晓惠之心未形生也。当时亦无灾异,如有灾异,不名曰谴告。何则时人愚蠢,不知相绳责也。末世衰微,上下相非,灾异时至,则造谴告之言矣。夫今之天,古之天也,非古之天厚,而今之天薄也,谴告之言生於今者,人以心准况之也。诰誓不及五帝,要盟不及三王,质子不及五伯。德弥薄者信弥衰。心险而行诐,则犯约而负约不行,则相谴告;谴告不改,举兵相灭。由此言之,谴告之言,衰之语也,而谓之上天为之,斯盖所以疑也。

且凡言谴告者,以人验之也。人,君谴告臣,上天谴告君也,谓灾异为谴告。夫人,臣亦有谏君,以灾异为谴告,而王者亦当时有谏上天之义,其效何在苟谓天德优,人不能谏,优德亦宜玄默,不当谴告。万石君子有过,不言,对案不食,至优之验也。夫人之优者,犹能不言,皇天德大,而乃谓之谴告乎夫天无为,故不言,灾时至,气自为之。夫天地不能为,亦不能知也。中有寒,中疾,人不使也,气自为之。夫天地之间,犹人背之中也。谓天为灾,凡诸怪异之类,无小大薄厚,皆天所为乎牛生马,桃生李,如论者之言,天神入牛中为马,把李实提桃间乎牢曰: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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论衡

论衡

作者:[东汉]王充 类型:青春小说 完结: 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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